不上庸俗的诗词不应当这般自傲,夜郎自大。
当时那位思悬公子说出来那般好的词后,可是淡淡如常,半点没有傲气,就算被王妃夸也不卑不亢的。
“一般般而已,哪有那么夸张。”
人声寂寥下,花红冷不防小声嘀咕一句。
不过将说出口,便见楚王妃皱眉扭头看来,同样离得近的几个贵客同样皱眉转眸看来。
花红见着场面忙捂住嘴,情知自己下意识说了不该说的话
虽然花红声响不大,但这正厅本就狭长,此话一出,长桌前段立时一安静。
但碍于楚王妃当前,还是暗道一声没大没小,便闷头作罢。
结果香草居士经人传达后胡子一直,立时不乐意了:“小友,你说老夫的诗词一般般,是如何个一般法?”
步鸿捋着白胡子威严皱眉,心道一声要坏,怪脾气老头这时候出岔子。
这香草居士顾名思义,要当就是当那不畏权贵的高洁隐士,听见这种评价根本不会看眼前人是不是什么王妃皇族中人。
这万一要是上了脸,拂了楚王妃面子
花红本来被楚王妃一瞥心里还有些惶惶,但是看见这老头如此颐指气使,一副天下诗词我为魁首的老不羞模样,立时也来了三分火气。
“王妃。”花红朝楚王妃抿唇示意,眼闪“欲扬眉吐气”之倔强。
楚王妃两相对视下,读出来其眼中意味,愕然下默然片刻,微乎其微点点头,最后阖目靠坐藤椅,闭目养神。
“我说一般般自然是听过更好的,而且也没坏规矩,作词者就是此次前来赴宴祝寿之人所作。”
“哦?老夫洗耳恭听!”香草居士一摆手不耐烦十足,但还是一砸拐杖不再多言。
被这种小辈拂了面子,换谁谁心里不窝火。
但也就是知道眼前人是楚王妃的文伴,肚子里可能有些墨水,他才强忍着没发作。
“这首词按词牌名是青玉案,而所作之人乃是随同我们一起来的思悬公子。”
众贵宾来客眼睛一亮,好奇道:“思悬公子?是苏州城里的那个思悬公子?”
“我晓得他,一首‘一剪梅’传遍江南,那白衣公子果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