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老白毛,你就是不信我玉白貉,你还怀疑一万五千两白银的诱惑不成?”
“而且我玉白貉说一就是一,还不屑于跟你们算计!”
李卯戳了戳圣姑腰际,小声嘀咕道:“圣姑,还是别答应她了,这不太好”
“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跟冬儿”
慈宫圣姑踏前一步,半点没理会李卯,又紧接问道:“若是老衲没情动,但他扑上来将老衲”
寇玉门面颊绯红隐没去,口中还未说出的“扑倒”“剥光”云云还是没能说出口。
玉白貉随处找了个蒲团盘坐,双手扳着脚踝,乌黑发丝搭在身后垂落纤尘不染地面:“这你倒是放心。”
玉白貉冷瞪了李卯一眼:“这厮但凡敢朝你主动伸出来一根手指,本座就将他活阉了!”
李卯浑身一凉,面色古怪至极后退两步。
弱弱抗议道:“下了春药,那根本就不是我自己啊玉前辈”
玉白貉红眸之中闪过丝丝得意,轻哼道:“关我什么事,本座职责就是保证过程全然公平公正。”
“老衲答应。”寇玉门冷不防开口。
正如玉百貉所说,若是有任何异常,她只晓催动便可以化解药力。
而且她自认为过这莫名其妙的色诱之关轻而易举。
李卯愕然转头,盯着那冷淡恍若在世菩萨的白毛圣姑欲哭无泪。
“圣姑你何须如此”
其实他可以加钱的
万一咱俩谁真的把持不住,还怎么给冬儿交代?
“好。”
玉白貉听见寇玉门答应,嘴角愣是一点压不下去,起身从寇玉门手中以真气吸过来春药瓶子。
眨眼的功夫,那其中红色粉雾便瞬间被玉白貉倾泻一空。
旁边门窗早就被关的严严实实。
甚至连香案上的香火都被玉白貉掐断以防干扰。
红色粉雾缓缓弥漫至李卯跟寇玉门跟前。
寇玉门一言不发,脸色淡然如常,盘坐作禅指轻念佛经:“摩耶咪摩”
头顶莲花冠熠熠生辉,而纤尘不染。
李卯被逼无奈之下同样盘膝坐下,有模有样学着寇玉门念起了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