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戒。
但又没说不能跟异性来往。
毕竟庵里女香客多,但是男香客也不少。
她柳冬儿自认为,只要不跟那色胚干些什么犯戒之事,寻常往来不也是可行?
顶多就是一天天过来上香的香客罢了。
柳冬儿当机立断,一言不发点点头回应寇玉门。
寇玉门长出一口气,脸上挂起欣慰笑容。
孺子可教也。
冬儿心里还是她和白云庵更重要些。
所谓百善孝为先,她跟冬儿是师徒,更似母女,当真不是说说。
或许她这般要求对于冬儿和那位李公子有些自私。
但是她也没有有过如此谈情说爱的经历,不也算一种言传身教,以身作则?
她自认问心无愧。
寇玉门眼底愧疚一闪而逝,不过瞬间便归于平和宁静。
想起来方才亭下两人交谈之两仪圣法之事,寇玉门秉着不问白不问的原则,又是眼神一动,问道:“对了冬儿,你此行北上京城,可清楚那皇宫之中埋藏的秘籍还在原处?”
柳冬儿沉吟片刻,盯着师父的脸不知道这事要不要同师父说。
毕竟那东西现在在李卯身上。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她们白云庵要这双修功法也没什么用?
多半师父不会将李卯身上的两仪圣法要回来,虽然她不晓得这功法到底有什么功用。
“师父,据徒儿所知,那部功法目前是在那位”
柳冬儿想了想玉林街上,李卯自称为思悬。
既然他不说真实姓名定然是有他自己的打算。
“就是在跟徒儿”
“相好的”柳冬儿这两个字说的尤其细若蚊吟,不仔细听全然听不见两个字眼。
一句话没说完,脸立时红的如同柿子般彤红。
“思悬手中。”
寇玉门已是窥听到他们谈及两仪圣法之事,只不过听见这消息还是忍不住大吃一惊。
这东西可是在紫禁城后宫的梧桐林下边埋着,他好大的能耐,竟然能将东西取出来?
寇玉门暗暗心惊于那位白衣公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扭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