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阔眼见如此,叹息去了一边里间。
剩下那外面一对将将步入明晰情感的男女执手说着那些毫无意义的嘘寒问暖,但却乐在其中。
比如楚休休问:“李卯你晚上没吃饭”
李卯想了想说:“刚刚不是一块儿吃了?”
楚休休哑然,眨着晶亮大眼,李卯情知休休问的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就想逗弄一番。
最后同少女羞涩吻技腻歪一番后,以酒水在开裂的黄木桌案上洋洋洒洒写下一个“缘”字便告别离去。
楚休休红脸起身相送。
楚阔从里间踱步走出,用抹布擦手,本想去收拾碗筷,但看着桌面上那一个大字,愣了愣后便无奈嘴边流露释然笑意。
晚间,李卯回王府领着青凤出去看了趟烟花,趁着外城还未解封,牵手逛一逛月渠,渡舟荡波,把酒问青天,而后微醺酒兴之时舟上摇摆不定,船下荡起波波涟漪,青衣白袍搭在船头。
酒后月明星稀之时,佳人酡红似醉,依偎怀中,李卯顺带去自家一处园林,逼问那些购置罂粟的富商和那裕和楼楼主白云飞。
富商一问三不知,但那白云飞却是知无不言,许是武王世子杀人不眨眼的名头摆在前边,又或许是知道面前这人能护住他,说出来羽林监里究竟具体哪几个人官商勾结。
最后得出来三个具体人名,都是中层将校。
李卯暗暗记下,深夜回府去看了眼师父和紫檀是否住的惯后,便去了芝兰和芽儿的屋子。
他捎带了糖葫芦,芽儿若是没睡定然要吃,若是睡了便让她娘吃。
夜间,芽儿睡了。
李卯只能让芝兰独享佳肴。
大年初三一晃眼便过去。
大年初四,一早李卯便瞅见芽儿在他怀中睁着眼睛盯着看,看的不属于她那娃娃模样的幽怨,看的李卯一阵心虚。
芽儿问不是说过年就要让她跟娘亲一样。
李卯汗颜言辞推脱,总感觉还是有些不妥。
芽儿这单薄身子,不说娇弱,就是同白纸都不遑多让。
紫檀玉容虽然只比芽儿大了一两岁,可是芽儿那体型样貌却完全比两人小了六七岁有余,芽儿不懂事,他还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