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杜世嘏有事出门,并不在府中,管家寻不见人,又去深瞻厅复命。
管如闻言微微一笑,语气略带嘲讽:“安乐亭侯,可否让我将管家带去,等您将玉佩送来,再顺道带回管家?”
管家听闻此言,脸色乍变。他赶紧望向安乐亭侯,而此时杜玉正抬眼望向管如。
此时,门口传来声音,管家说:“也许是小侯爷来了,我这就将他请来。”
果然是杜世嘏来了,他踏入深瞻厅,见到管如,眼睛一亮。
“锡儿,快将那块玉佩还给她。”安乐亭侯杜玉命令道。
杜世嘏听到此话,从脖子上取下玉佩,依依不舍看了两眼,又紧紧攥在手中:“小如,你将祖母令牌带来了?”
管如点头,见他没有将玉佩还她的意思,遂伸出手:“玉佩给我。”
不得已,杜世嘏将玉佩递给她,神情十分不情愿。
“告辞。”管如行礼后,如一阵飓风般匆匆离去。
“吃了晚饭再走……”杜世嘏话还没说完,一半的话卡在喉头。
安乐亭侯见状,冷笑道:“大丈夫何患无妻?出息。”
“我就喜欢她,非她不娶。”杜世嘏说。
安乐亭侯杜玉也不与杜世嘏争辩,只是说:“我尚有要事,先回房了。”独留下杜世嘏一人站在原地,心绪激动。
管如回至灵霁府,坐在床上生闷气。原本与申绿赜同来洛都,管如心中是怀着对她与杜世嘏未来的美好愿望来的。但刚来洛都便被公主迎入灵霁府不说,那个安乐亭侯还逼她归还主母令牌。眼见着自己来洛都,诸事不进反退,管如有些沮丧,便动了回临淄的心思,她想,只要她表明心智,灵霁公主定会放她回临淄的。
此时,绿赜跨进屋内,管如便将自己打算回临淄的事告知。申绿赜却因收到尚疆让她再等几日的消息,索性静下心来不管其他。她还劝管如再等几日再说,也许那时所有事便水到渠成了呢。
管如劝道:“其实我也担心你,当年申家冤案虽已时隔十多年之久,但就怕被有心人利用,今日不走,日后怕是想走也是难了。”
申绿赜说:“当年申家蒙冤,作为申家后人原应为申家奔走,还申家一个公道。只是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