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后,狗爷就脱鞋上炕的从炕柜里拿出了个用皮子缝制的小包。
我也没矫情。
当即就把自己的上身给脱了个精光。
等我赤着上身的坐在了炕上。
狗爷就盘坐在了我的身边,给我敷药包扎起了肚子的刀口。
刀口虽然不深,但刀口却是有两三公分长。
“你小子,砍人是挺猛,但就是容易热血上头。”
“你记住,今后做人可以高调,但做事不能太高调,能悄无声息的解决,就不要和人大动干戈。”
“杀人就要杀的悄不声不响,像今晚的事,我不希望今后在你的身上还会再发生。”
“毕竟生命只有一次,一定要谨慎再谨慎的去珍惜。”
“妥了,把裤子也脱了,你腿上的伤虽然只是划破了皮肉,但在山里受了冷风吹,不处理下,也是容易发炎溃烂。”
“……好。”我嘴上回了个好字,接着我就起身的把自己给脱的就只剩下了一件裤衩。
直到狗爷把我大腿上的伤敷药包扎好。
我就顺势的盘坐在了炕上,和狗爷来了个面对面。
狗爷见我一脸有话要说的模样,不由就是呲牙一笑的说。
“说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要是老头子我能做到的,就都会帮你办了。”
待狗爷说完。
我就皱着眉的说。
“狗爷,我现在犯愁的是,接下来该如何对付秦关胜。”
“另外就是,我到了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他都这样一把年纪的人了。他不安稳的给自己养老,还出来搅风搅雨,到底图的是什么?”
“钱,我相信他绝对不缺,可既然他不缺钱,那他还重出江湖……”话一经说到了这,我不禁就是两眼猛地一亮,紧跟着我就看着狗爷,张了张嘴的说。
“狗爷,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他秦关胜重出江湖,会不会是在给某个人卖命?”
“他会不会也不过就是别人的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