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吧,风冷,姐别着了凉。”
“嗯……”
谷玉玲跟着转身和我并肩的走回了车上。
她依旧是坐在了副驾驶,而我则选择坐在了靠后的位置,和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谷玉玲回头看了我一眼,便坐在那双手捧着手机,看样子是在用短信和人在聊天。
我则是双手环抱在胸前闭上了眼睛。
其实我能感觉的出来,别看谷玉玲表现的很从容淡定,实际上她的内心很焦躁,只不过是被她隐藏的很好。
从她在坝沿上不断丢土块的举动上就能看得出,她看似是在玩,实际上却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发泄着心里的怒火。
我选择给她展现打水漂的技术,就是对她的一种试探。
而结果也用事实证明,她的心思完全就不在打水漂上。
她在为没能找到想要的东西在暗自憋气窝火。
所以她的这种表现,就更加坚定了我隐藏信封的决心。
古人有云,伴君如伴虎,而我现在面对谷家就是这样的处境。
既然她对信封如此在意,就不难说明,信封里面的东西,极可能就是能够给谷家或者她两个哥哥带来沉重危机的东西。
不然的话,以谷家在 d 市的地位,有谁能让谷玉玲这般焦灼?
“呵呵……”
我心底发出了一声冷笑。
眼下不管信封中藏着什么秘密,都将成为我未来和谷家掰手腕的一桩利器。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我同样满心煎熬的等待下。
在时间临近凌晨三点时,白毛他们总算是开着小客车回来了。
等到白毛带着几人回到了车上,副驾驶坐着的谷玉玲就语气带着催促的说:“开快点,抄近路回去。”
我装作熟睡的没有睁眼。
只是回去的路上,车被白毛开的飞快,一段土路颠簸的我人在座位上直蹦。
实在装不下去的我,只好起身走到白毛身后的座位坐下,看向副驾驶安静坐着的谷玉玲问:“姐,要不要吃早饭?吃的话,我通知家里人现在就准备。”
谷玉玲显得有些不耐的给我挥了下手。
“不用,路上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