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了这个,就代表港人每天都要交煤气费,完全是坐等着收钱。
这其中的价值超过几栋大厦的租金,当然,港城现在也还没有这么高租金的地方。
不得不承认,西门凯瑟克也是颇有眼界,现在中煤的股价不好看,但已经看到了其未来能够带来的价值。
“不管是从资产规模,顾客规模还有盈利能力,以及未来发展,中煤现在的市值远远被低估,它能够给义和洋行现金流带来很大的帮助。”西门凯瑟克说道。
“原来,港灯要收购中煤只是狐假虎威而已,真正想要收购中煤的人是你们,但你们何必多次一举要拉上港灯?”沈弼笑着道。
西门凯瑟克直接道:“这几次看来,只要是跟华资有什么关系,那就势必会引得娄家下场,结果都变得是华人获胜,我不希望这次的事情还同样如此。”
“所以为了慎重起见,还是让港灯在前面吧。”
沈弼马上就懂了,“西门,你们是让港灯在前面,你们在后面,同时你们一明一暗,要快速在市场收购足够的股票,对吗?”
他是个老人精,现在当然是看的出来,这些英资们在面对何雨柱的时候都有些畏手畏脚,就连纽璧坚都被挖走了,西门凯瑟克又怎么能不害怕。
但西门凯瑟克可不想承认,自己面对何雨柱会有压力,“娄家现在不管是碰到什么事情都想出来掺和,我还是不想跟这种人纠缠。”
“当然,跟港灯公司合作,他们之后拿港灯的股票来换置地的股票,以后可以更好的兼并港灯。”
沈弼满意点点头,“不愧是凯瑟克家族掌门人,你的这一手,可以让义和洋行以最小的成本,就拿下港灯和中煤。”
“港灯以为自己是螳螂捕蝉,殊不知,还有义和洋行黄雀在后。”
西门凯瑟克笑道:“沈大班谬赞,这都是经过我们洋行董事会决策,我们也不会想完全放弃港城市场,还是要看港城或者是国际市场那边投资更好,回报会更大而已。”
“我心里一直都在留意着港城各大公司的情况,有机会的话,我就会出手,只要是汇丰银行愿意出手帮忙的话,港灯和中煤,肯定是都要落入义和洋行手里。”
沈弼在心里已经盘算着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