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坐象费用已经交了。
下了大象,这头大象依旧站原地不走,后来貌似又来了一个宠物医生一样的人,给大象吃了某种东西,它才走的。
玩累了之后,我们在村子里的小店休息吃东西。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那挺拔的身姿像是南哥。
我的心猛地一揪,难道真的是他?
就在我愣神之际,那个人转了过来。
看了之后发现只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我暗自松了口气。
同时也下定决心,要把南哥留在心底,好好享受当下的生活和旅程。
阿玉这时候和我我们说:“其实在泰国,越南,柬埔寨,训象是一种文化,我们所在的这里是训象学校。”
我问她:“可是他们训象的时候,是不是大象就难免得挨打,爱割耳朵……”
阿玉叹口气说:“基本就是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