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忐忑。
第二天清晨,覃宛端着熬好的粥走进客房。
陆修远依旧昏迷不醒,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覃宛放下粥碗,拿起湿毛巾轻轻地为他擦拭。
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温热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
就在这时,陆修远无意识地蹭了蹭她的手,像一只大型犬在撒娇。
覃宛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像熟透了的番茄,赶紧缩回手。
“这……这也太会撩了吧!明明还在昏迷!”她在心里小声嘀咕。
为了保险起见,覃师傅还是请来了社区的王医生。
王医生检查后,连连夸赞覃宛之前的应急处理做得很好,说多亏了她,陆修远才没有感染。
“覃小姐不错嘛!”王医生竖起了大拇指。
覃宛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心里却美滋滋的,像吃了蜜一样甜。
“嘿嘿,也就一般般啦,都是师傅教得好!”她谦虚地说道。
傍晚时分,覃宛再次来到客房,却发现陆修远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烫!怎么这么烫!”
覃宛心下一紧:“师傅!师傅!不好了……”
覃师傅闻讯赶来,一番诊脉后,脸色凝重。
“不好,伤口感染发烧了!得赶紧想办法降温!”
覃宛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
“用酒精擦拭身体,物理降温!”覃师傅当机立断。
于是,在昏黄的灯光下,覃宛小心翼翼地用酒精擦拭着陆修远滚烫的身体。
他紧闭双眼,眉头紧锁,偶尔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覃宛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这男人看着人高马大的,怎么这么不禁折腾?
她一夜未眠,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时不时地更换额头上的湿毛巾,像照顾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看着陆修远烧得通红的脸颊,覃宛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心疼。
第二天清晨,陆修远的高烧终于退了下去,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覃宛这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自己像是跑了一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