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
葛香儿眼疾手快,一把拍开他的脏手:“少给我油嘴滑舌!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直说!”“给我注意你的脏手!”
封越朗迈过绣坊大门,正好看到这个登徒子想非礼香儿,气的他上前出招,差点废掉那无赖的手。
“哎呦呦,疼疼疼。”
无赖赶忙挣脱开来往后退了几步。
“封公子,我们是来找葛老板的,跟你没关系。”
“香儿的事,就是我的事,说,你们来干什么的?”
封越朗眉头紧皱,厌恶的盯着这群人。
几个无赖见葛香儿有人护着,连忙灰溜溜的跑了。
封越朗转头:“香儿,他们要是再来骚扰你,派人通知我,我一定即刻就到。”
葛香儿点头,目送着封越朗离开,心里涌现一股暖流。
然而第二日,这帮无赖又过来捣乱了。
葛香儿撩起袖口:“你们又要干什么?打架么?我也能奉陪。”
“嘿嘿,我们也不想干什么。”一个瘦猴似的无赖挤眉弄眼地说道:“就是听说葛老板手艺好,想请你给我们绣几件衣裳,价钱好商量。”
“我们绣坊只接正经生意,你们这种地痞流氓,恕不接待!”葛香儿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呦呵,葛老板,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几个无赖顿时恼羞成怒,撸起袖子就想往绣坊里冲。
绣坊的伙计们见状,立刻挡在葛香儿面前,紧张地盯着这群不速之客,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我看谁敢!”葛香儿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千钧一发之际,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踏破了剑拔弩张的寂静。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队官兵簇拥着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停在了红袖坊门前。
封越朗从马车上跃下,一身青衫在风中猎猎作响,往日温润的眉眼此刻却带着一丝凛冽,活像天神下凡。
“怎么回事?又是你们!”他沉声问道,目光扫过一众无赖,如鹰隼般锐利。
无赖们一见到官兵,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一个个面如土色,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哆哆嗦嗦地解释,却越描越黑,漏洞百出,活像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