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媒婆一见是她,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哟,葛老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葛香儿冷笑一声,开门见山:“刘媒婆,你散布谣言诋毁红袖坊,可有此事?”刘媒婆眼神闪烁:“葛老板,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死鸭子嘴硬!”
葛香儿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正是吴绣娘写给刘媒婆的,上面清楚地写明了让她散布谣言的内容和酬金。这封信她费了好些功夫才拿到手,可是最重要的证据。
葛香儿表情冷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刘媒婆脸色骤变,一把抢过信件,看完后顿时慌了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周围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们纷纷指责刘媒婆,说她贪财忘义,败坏了自己的名声。
刘媒婆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消息传到封越朗耳中,他担忧葛香儿,立刻赶往红袖坊。他一进门,就看到葛香儿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封越朗关切地问:“香儿,你还好吗?”
葛香儿看到他,只是这谣言虽然破了,但红袖坊的名声受损,仍然招不到绣娘。”封越朗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帮你想办法,拿到苏州富商的单子。”
葛香儿摇头拒绝:“你只是个闲散少爷,能帮我什么?别叫封夫人又为了你操心,放心我没事的。”
绣坊里的伙计们见状,纷纷交换着暧昧的眼神,偷笑着走开了。
没想这苏州城风头最盛的封家小少爷对他们掌柜的这般好,看来俩人交情匪浅啊。
尽管刘媒婆的事情解决了,但红袖坊依然门可罗雀。葛香儿看着空荡荡的绣坊,心中焦虑万分。
远处,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闪而过,似乎在暗中观察着红袖坊的动静。
葛香儿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突然,阿福指着远处惊呼:“小姐,你看!”
阿福手指的方向,一群流里流气的混混正大摇大摆地朝红袖坊走来。
领头的壮汉,满脸横肉,五大三粗,活像一只发疯的野猪,正是城南恶名远扬的张恶霸。
他标志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