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继续惹她,让她先行休息,去了沐室沐浴。
崔窈宁浑身酸软,尤其两条腿更是疼得不行,这会儿想下床都觉得累,便唤她们近前侍奉。
桃霜打眼一瞧,姑娘这会儿像是被滋润过的海棠,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令人脸红心跳的风情,再一掀开衣裳,脸不禁红了,“姑爷怎么……”
怎么这样荒唐!
桃霜简直不敢细瞧姑娘身上的这些痕迹。
姑娘的身子本就娇贵,平时若是碰到哪里,没个十天半月都好不了,眼下这一身暧昧的红痕,不知道又要多长时间才能消掉这身痕迹。
杏雨和桃霜是打小跟着崔窈宁的丫鬟,见到崔窈宁这样子不免心疼,又嘀咕,姑爷看着清清冷冷的一个人,怎么就能做出这种事情呢?
“姑爷也太放纵了。”
“姑娘,您可不能纵容姑爷继续这么放肆,还是您自己的身子要紧,可不能顾着一时。”
听着她们两人的话,崔窈宁没忍住红了脸,想说点什么解释一下,又觉得自己身上这身痕迹实在没有说服力,便很是郁闷地闭上了嘴。
她下不来床,就由杏雨和桃霜打了水来清洗,洗完后换了身新的亵衣,又换了床新的褥子。
一切收拾好的时候,裴宴书也从沐室回来了。
崔窈宁瞧着他这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就生气,转过身盖住被子背对他,连理也不想再理他。
裴宴书知道她这会儿在置气,也知道是自己刚刚索取的时候太过放肆,上了床后,低下声音和她道歉,“是我不好,不该那样一再对你——”
“够了!”
崔窈宁立刻转过身,红着脸伸手捂住他的嘴,恨恨地说他:“别在这里说一些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