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灵说。
“战莺蕊为什么喜欢他？”战永紫不懂。
霍休灵摇头：“不清楚，可能跟你的原因一样？”
战永紫：“……”
她怎么感觉霍休灵这句话是在揶揄她？
“开玩笑的，战莺蕊这个人阴晴不定，做事没有原因，可能看傅璟寒长得帅也不一定。”霍休灵及时转圜余地。
“要是那晚出现的人是我就好了。”霍休灵侧过身去，看着窗外，嘴里情不自禁的嘀咕了一句。
虽然他说的声音很小，但战永紫还是听见了。
他这句话，像是羽毛一样落在她心间，轻轻的一颤。
她想，是啊，那一晚，从天而降的人是霍休灵就好了，她的人生也不至于这么昏暗。
她可能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婚姻。
现在……
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小女孩，她有孩子，还有一段灰暗的感情历史。
而霍休灵还是一张白纸。
她这种被墨染的残花，哪里还配得上如此纯净的白纸？
就在两人都沉默的时候，严宽打电话过来了。
霍休灵赶紧接起：“打通了吗？”
严宽说：“打通了，傅璟寒说，这是正常现象。小薰是过敏体质，身体也很差，大脑皮层异常活跃，睡不好，长不了肉，免疫力也无法提升上去。他开的药有调节过敏体质的功效，她大脑皮层的活跃度降低就自然犯困。她三年没睡过一个好觉，好不容易睡一觉，有什么好担心的？”
“是这样啊，那就好。”霍休灵松了一口气。
他开的外音，战永紫也听见了，也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只要小薰没事就好。
解释了之后，严宽挂了电话。
战永紫却很好奇，傅璟寒竟然四年没有换电话号码。
这四年来，他不是在五台山当和尚吗？还保留那个电话号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