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骞明确告诉她,这个孩子先不能动。
她不敢忤逆柳骞。
谢莺眠道:“如果你有了主意,可以来找我,算是我劫持你一遭的补偿。”
柳三夫人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将柳三夫人送回去之后。
谢莺眠将藏月召来。
藏月的动作很快,不到两刻钟就将柳骞藏在书房里的那幅画给偷来了。
正如柳三夫人所说的那般,
这幅画上的人是柳骞和柳夫人。
确切地说,是柳骞和柳夫人年轻时。
柳夫人年轻时比现在还要明艳大气。
她身上似乎还有一股朝气蓬勃的气质,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柳骞站在柳夫人身边,玉树临风,眼神清澈明亮,是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郎才女貌,非常般配。
谢莺眠从这幅画上看不出任何问题来。
藏月看了一眼画:“王妃娘娘,这个人可能不是柳骞。”
谢莺眠扬眉:“哦?”
藏月指着画中的男人:“他的耳边有一颗痣。”
“就在右耳这里。”
谢莺眠看过去。
果然在画中男子的右耳边看到一颗很小的痣。
痣大概跟芝麻粒那么大,在泛黄的纸张上很容易被人忽略。
藏月道:“我擅长观察每个人的特殊点。”
“我调查柳骞时,观察过他多次,他的右耳没有任何东西。”
谢莺眠眼睛一亮:“藏月,你将这幅画还回去,不要打草惊蛇。”
“夏夏,跟我回家。”
谢莺眠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凌王府,直奔野人所在之处。
她给野人投喂了药丸。
野人很快呼呼大睡。
谢莺眠查看了野人的右耳。
野人的右耳没有什么痣,只有一块伤疤。
伤疤的位置,恰好是痣的位置。
谢莺眠回到房中。
夜已深。
虞凌夜早已沐浴完毕。
他正披着外衫看书。
瞧见谢莺眠兴冲冲进来,将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