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铺就,岁月的磨砺使其表面光滑如镜,却也透着丝丝寒意。
大堂两侧,站立着一排衙役,他们身着黑色的公服,腰佩长刀,神色冷峻,犹如一座座沉默的雕像。手中的水火棍整齐地杵在地上,仿佛在向众人宣告着衙门的威严不容侵犯。
公堂的正前方,摆放着一张高大的公案。
公案之上,笔墨纸砚摆放得整整齐齐,旁边还放着一块醒目的惊堂木。公案后面,端坐着本县县令。县令身着一身黑色官袍,官袍上绣着的仙鹤图案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威慑力。他头戴乌纱帽,帽翅微微颤动,面容严肃,双目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堂下众人。
堂中跪着一对母女,她们身旁摆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一具尸体,用白布盖着。那白布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逝者的冤魂在不安地游荡。
母女俩满脸泪痕,哭得是肝肠寸断,那悲戚的哭声在空旷的大堂内回荡,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宋馨云站在堂下,面对这威严而压抑的场景,心中虽有些紧张,但她坚信自己的清白,故而神色镇定,毫不畏惧地迎接着县令审视的目光。
县令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啪”的一声巨响,犹如一道惊雷在堂内炸开,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县令怒目圆睁,大声喝道:“堂下何人?竟敢在本县管辖之地,草菅人命,还不快快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