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女子相夫教子,方为正道”,所以一往无前。
婉宁抛出来的橄榄枝,在稍作思考之后,无一例外,都被抓住。
有时候,婉宁还在想,她们同意的这般快,是不是因为她也是一个姑娘,让她们觉得在某些程度上,是相当无害。
院落之中的树叶还在沙沙落下,很快就在地面上铺就了一层。
婉宁想着,这一回,她要和谢危告个别。
把最开始的时候,谢危带她去密室之中找寻到的迷药都归置在一起,放在香囊之中,系在腰间。
可是很可惜,今天谢危人没在。
一问才知道,是在大晚上的时候,谢危被平南王临时派到了临淄去。
寻到了当年叛徒的踪迹,谢危此次前去,就是要去取人性命。
平南王这时候也没有在金陵,回到了自己的老巢当老太爷,在金陵的据点,说话算数的,婉宁还算是一个。
既然谢危这么巧合的不在,婉宁就算是有再多的话,也都说不出来。
只好是提笔写信,把自己想说的,都寄托在文字上面。
一封信留给谢危,一封信留给这一年来,最常在她手底下做事的谢云妍,那封信是给所有的姑娘的。
婉宁希望她们所有人都能够好好的,在她离去之后,如果面对到了什么困难,那就去找谢危。
两封信写完,分别放在信封里面,静静的放在桌面上。
黑沉眩晕的感觉来袭,婉宁只感觉是眼前一黑,自己就失去了任何的知觉。
在明显是女子的闺房,一阵风透过窗子吹过,空荡荡一片,没有任何一个人。
与此同时,滚滚向前的马车内,婉宁缓缓地转醒,一时间只觉得是天旋地转,不知今夕是何年。
“殿下?”耳畔传来栀奴轻声的呼唤,婉宁都觉得有些许的陌生。
“我的头好疼……”婉宁根本没有办法坐起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其实看不清。
只能是伸手来摸自己的腰间,香囊都还在。
缓了一会儿,依旧是眼前模糊,婉宁干脆是闭上双眼养神。
“这是到哪里了?”
“快要到书院了,就是山路曲折,马车难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