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什么不好的心思,如此,也就够了。”
“皇后娘娘能用自己的身子,去替弘昭挡这么一刀,臣妾又岂会怀疑娘娘对弘昭的心意?请娘娘放心,前尘往事且不必再论,如今臣妾对娘娘,也只有一片真诚的感激之心。”
“如此就好,本宫这有剪秋在,你先回承乾宫去吧。”
安陵容闻言摇了摇头“娘娘,您的身子是因为臣妾的孩子,才会这样,还是那句话,臣妾侍奉娘娘,本就是就理所应当,娘娘不必在推辞。”
“淑妃既然坚持,那本宫也就承你的情了。”
“宜修终究应下此事,安陵容在对方的示意下,又坐了下来,脸上却闪过一丝纠结。”
宜修最擅察言观色,见状又道“怎么,淑妃可是有什么心事?”
安陵容神色微微顿了顿“娘娘,不知娘娘那日昏迷之前,有没有听到瓜尔佳氏临死前最后一句话?”
宜修自从苏醒,便是安陵容守在身边,自然无人能告诉她瓜尔佳氏说过什么。
“本宫愿闻其详。”
“瓜尔佳氏说,因为柳砚在瓜尔佳鄂敏一事中,多次上奏,所以她才会对臣妾怀恨在心,也是因为如此,才生了要害弘昭的心思。”
宜修冷笑一声“她敢对弘昭动心思,便是千刀万剐也不够,淑妃所言,这话乃是她最后说出,想必已然没有性命了吧。”
“娘娘英明。”
安陵容应了一句,又道“只是若只是如此,臣妾也不会觉得为难,但娘娘也知道,瓜尔佳氏自从被禁足,就不能再见到旁人,她是从何处得知此消息,又是怎么正大光明的出现在阿哥所,其中怕是少不了旁人相助。”
宜修目中狠色一闪而过“是谁?敢有这样的胆子,皇上不曾发落?!”
“娘娘,瓜尔佳氏说,是莞妃告诉了她柳砚在此事当中的作用,皇上已经亲自去延禧宫问过莞妃。
而莞妃所说,却是她从不知晓,更不认得柳砚是谁,此事最终以莞妃御下不严,降位莞嫔了结,却再没有其他结果。”
“莞嫔?”
宜修声音陡然高了几分,脸色更是再添了几分恨意。
“是,只是不知是瓜尔佳氏要拉莞嫔下水,还是真的是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