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富察贵人如此愤怒,她哪里还敢争辩,膝盖一软跪了下来,都是奴婢的错,求小主宽恕。
“小主如今有着身孕,万万不可动气,景瑟如此,富察贵人满腹的气氛,才散了几分。”
“左右看了一眼,还不赶紧起来,丢人现眼的东西,在皇后宫门前这样,是要人戳本小主的脊梁骨吗?”
“景瑟心中悲意上涌,却只有急忙爬起身来,小主身子为重,奴婢往后必定不会再犯了。”
“这富察贵人在外人面前,似乎很是看重自己的奴才,可私底下竟然是这副模样。”
“隐蔽处一双眼睛将主仆俩的这副模样,看了个全,微微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正殿中,宜修老伸在在的端着茶盏,半晌也没有开口。”
“裕嫔老实坐坐在椅子上,旁边桌子上的茶自己彻底没了热气,她也没有动弹过分毫。”
咔的一声!
“宜修将手中的茶盏放到桌上,发出一声轻响,让裕嫔的身子微微一颤,裕嫔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带着弘昼回了宫。”
本宫还以为你是个能扶起来的,不想,呵呵……
“裕嫔听后心中发紧,这么多年,她实在太过清楚,眼前的皇后娘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自己如果真的没有什么用处,怕是转眼就要被放弃了,对方甚至会毫不犹豫的踩上一脚。”
“想到这里,她哪里还能维持表面的淡定,立刻起身跪了下去,皇后娘娘赎罪,臣妾也没有想到,淑妃娘娘会突然到启祥宫……”
哼!
裕嫔话还没说完,宜修就冷哼一声,打断了对方,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今日之事为何会弄成这般模样?
裕嫔并非蠢货,听后立刻又道;娘娘,臣妾一时疏忽才被富察贵人钻了空子,请娘娘放心,臣妾会在想伐子……
“事情已经被富察贵人放到明面上,你还要想伐子?想什么伐子,送你在会园子的伐子吗?”
“宜修眼中尽是算计之色,看似在劝说裕嫔收手,可接下来的话,却似乎又变了一番意味。”
“你为何要对富察贵人这般,本宫与你都是一清二楚,她出自满军祺,如果生下阿哥,弘昭便是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