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启祥宫主位是你,要处置这小太监,倒是本宫越俎代庖了?
“裕嫔微垂着头,娘娘言重了,臣妾不敢,不过今日之事实在是个误会,不必劳烦娘娘了。”
“误会?裕嫔觉得这小太监动手动脚是误会?如果真是如此,不如你我同去养心殿让皇上亲自决断?”
安陵容此话出口,裕嫔满肚子的争辩之词,再也说不出口。
“言归立刻给本宫将这奴才拿下,安陵容一声怒喝斥裕嫔却没有在开口的勇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琏子被拖出去,毫无办法。”
“小琏子被带下去,安陵容也没有再多说话的兴致,刚要开口离开,富察贵人又红着眼睛出了声。”
“淑妃娘娘,嫔妾被人故意陷害,还请淑妃娘娘开恩,给嫔妾做主,小琏子只是一个太监,安陵容到底协理六宫,发落了也没什么。”
“可富察贵人口中的陷害,可是牵扯皇嗣,安陵容自然不能决定。即便她能决定但兹事体大,她也不想沾染分毫。”
伸手扶住容佩起身,你们各持一词本宫也决断不了,可皇上政务繁忙,否则也轮不到本宫今日走这一遭。
“既然如此,那就跟本宫走景仁宫一趟吧,此话出口,安陵容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了一眼,却突然心中一紧!”
“怎么提及要去给皇后禀报,裕嫔的神色却突然平静下来了?”
难不成………
“今日这番还有皇后的手边存在?但话也出口,今日这事,是不会沾染自己分毫的。”
“话落,安陵容扶着容佩往殿外而去,裕嫔跟富察贵人自然也只能跟上。”
“三个主子加上各自的奴才,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景仁宫而去。”
………
不论景仁宫会出现怎样的光景,此刻寿康宫的气氛却是有些沉重。
“太后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有将手里的信揉成一团,只是重重的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做他的春秋大梦。”
孙竹息轻叹一声,上前轻抚太后的后背,安抚道;太后,您身子为重……
“一个人狼子野心,皇帝是什么心思,他们不知道吗?就非要舔着脸将女儿送进宫里,死了一天乌雅贞芸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