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若是今日换成娘娘,可能如此轻易让富察贵人将人带走?”
“娘娘也瞧见了,臣妾自然是不可能在这三两句话中,富察贵人虽说自己有孕,当年的情景,臣妾自然是以为她是为了逃避责罚,而随口胡说。”
“可即便如此,臣妾也没有非要她如何的打算,不过是行了礼便罢了,娘娘跟前都是有孕过的,难不成有孕后就不能按照规矩,好好的行过礼吗?”
“可哪知就这样的情况,富察贵人的宫女却像是疯了一般,将臣妾身边的人撞倒在地,好似臣妾要生吃了富察贵人一般。”
“如此作为,臣妾实在是不懂,裕嫔的话有九分真一分假,或许除了她故意装作不知,其他的都没有撒谎。”
“可这话听起来,顷刻间变了个意思,一旁的富察贵人听着,再也忍不住,猛的站了起来,你胡说,你明明就是想要故意害了我的孩子!”
“安陵容皱着眉头,瞥了一眼富察贵人,事情到底如何还未查清,裕嫔是启祥宫主位,你就是这般同她说话的吗?宫中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安陵容突然如此冷漠的开口,听得富察贵人心中一颤,忙垂头又道;嫔妾一时激动,口不择言,还请淑妃娘娘恕罪。
“安陵容没有理会对方,同样也没有兴致再问裕嫔,虽然说此刻殿中人多,无非就是他们两方的心腹,说话都会有偏自己一方,实在是没有必要在问下去。”
“不过裕嫔的目的为何,自己不必管,到宫女太监起了冲突,确是必须得问的。”
“否则皇帝问起来,怕是不好交差,因此,安陵容目光一转又开口道;景瑟,你家小主说裕嫔惩罚你这又是为何?”
“说话间余光扫到裕嫔,对话似乎跪久了竟然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
“安陵容身子一歪,也许是对方在园子里是最大的主子,已经许久没有跪得这么久的情况,才跪了些么一会儿就如此模样。”
“所以,不等景瑟开口,安陵容又道;裕嫔你与富察贵人的事,本宫会上禀皇上,由皇上来定夺,你先起来吧。”
是,多谢淑妃娘娘!
“裕嫔的声音不急不躁,就是听到自己要回禀皇帝,一半分变化都没有,倒是让安陵容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