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头,口中轻嗤了一声。”
抬手一巴掌打了下去,打得那小宫女愣在原地,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后头裕嫔的声音终于想了起来,本宫在园子里时,都没有奴婢这样质问主子的回来规矩,怎么紫荆城倒是要特殊些,才能往出你们这些目无尊长的东西来?”
裕嫔的声音越发冷漠,听得地上跪着的几人,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都说这位裕嫔娘娘是个好性子,又不得宠,奴才们放肆些对方应当不会说什么。”
哪里知道这气派,却非常人可比。
“顿了顿裕嫔放下手中的筷子,瞧着有几个眼声的,出声道;都是谁?同本宫说说?”
“裕嫔此话出口,一时没有人回答,荷叶抬手又是狠狠一巴掌下去,狗奴才,娘娘问话不知道回答吗?”
显然是在拿那个宫女做法子呢!
“荷叶的手上使了大力气,就在这前后两巴掌,便打得她双颊红肿起来,眼看着她正要开口,外头突然传来富察贵人到的声音。”
“裕嫔嘴角一勾,示意荷叶退开,目光落在门口,片刻就片刻富察贵人扶着侍女,缓步跨入。”
“只是进门对方还没请安,反而是将目光落到先被打的那位宫女身上。待瞧见对方红肿的脸颊时,神色立刻就冷了下来。”
“草草的屈了屈膝,不知嫔妾的宫女是何处冒犯了裕嫔娘娘,竟在短短时刻被打成这样?”
“裕嫔放下筷子,没有立刻回答对方,端起茶盏用了一口,才慢吞吞的开口道;本宫虽然刚刚回宫没几日,但听说富察贵人入宫时间也不短了。”
“怎么入宫这么久,却没有教会你,见了比你位份高的人,该如何行礼问安吗?这满眼的规矩,都学到何处去了?”
“富察贵人被裕嫔冷淡至极的声音说的神色一懈,却依旧强撑着,娘娘教诲嫔妾谨记,只是景瑟是我家生子奴婢,自小在嫔妾身边伺候。”
“一向规矩妥帖,从无错处,今日无端受罚嫔妾自然要问过清楚。”
“家生奴婢?裕嫔冷笑一声,原来如此,贵人是想着自己出身富察氏,才这样眼高于顶?”
“只是贵人不要忘了,这是紫荆城是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