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珍汤羹是今日小厨房做的,并非是御膳房取来的。
“将做这汤羹的人带上来,太后此话出口,翠疑就几个头磕了下去,太后,这汤羹是奴婢做的。”
绝对没有问题,你做的?
“太后听后似乎一愣,安陵容瞧着对方神色,翠疑想必是太后安排的人了。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对珍贵人动手。”
“既然是你亲自的,那为何会被人下了红花,你却不知道,你平日是怎么伺候的?”
“也许是自己安排的人出了问题,才让太后很是气愤?一巴掌拍在桌上,吓得翠疑一抖。”
太后恕罪,这汤羹确实是奴婢做的,但熬汤确实需要时辰,奴婢今日忙着给小主准备小主子的东西,没有时时守着,都是奴婢的错,求太后宽……。”
既然没有一直守着,那就让人钻了空子,竹息。
“太后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竹息伺候对方多年,自然明白自家主子这时已经气急了。”
忙上前一步,奴婢在!
“去把在安澜院伺候的,都给哀家传到院中,一个一个审问,如果今日问不出来,今日安澜院伺候的奴才就不必再园子里伺候了。”
“不必再园子里伺候,这话听着好听,可太后的意思,众人还听出来的。”
“如果问不出来,安澜院整个园子,除了珍贵人,怕是不能活口了。”
“太后茹肃多年,安陵容没有想到,不过一个贵人的龙胎,竟然让对方显露出如此手段来。”
“看样子往后,自己对太后还是要谨慎在谨慎些才是,安陵容脑海中思绪转过不停,竹息已经领命退下。”
有竹息这个太后心腹审问,就凭安澜院这几个人,能挣扎出什么风浪来?
“太后几人在殿中不过盏茶功夫,就有一人被押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好几道人影。”
“竹息上前屈膝道;太后,下药之人找到了。安陵容顺着对方所指看了过去,却是一愣?”
竟然是这人?
“还没等安陵容多想,竹息的声音再次想起,太后这被捆着的,是珍贵人身边的太监,叫连喜。”
“今日他撑翠疑不在小厨房时,好几人都片瞧见了,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