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祺贵人宫中的人,押着一个满脸泛红的太监,却也无法全然压制住对方。”
“安陵容转头看向言归一眼,言归一挥手几人立刻上前,捂嘴的捂嘴,动手的动手,片刻功夫就将那小太监捆成一团,再也动不了。”
“安陵容这才走到祺贵人不远处,好了,这样哭哭啼啼的,就能解决此事吗?还不赶紧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
“祺贵人被安陵容的声音惊动,期期艾艾的从景泰怀里抬起头,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一副好颜色!”
安陵容脑海中不由得冒出一句话,祺贵人虽然愚蠢,人却实在美丽……
淑妃娘娘……
“好歹也是皇上嫔妃,如今却弄成这副模样,若是传出去,你的命还要不要了?景泰给你家小主收拾妥当,再来回本宫的话。”
“安陵容神色带着几分严厉,弄得祺贵人主仆不敢再开口,两人应了一声,搀扶着进了后殿,安陵容这才将目光看向了被言归领着人按在地上的那小太监。”
“瞧着面生,从来没有见到,你们两个是祺贵人身边的人,谁来跟本宫说说,此人是谁?”
“此话自然是对先前压制小太监的那两人所说,两人原本跪着,听后左侧那个年龄稍微大些的朝安陵容磕了过头。”
“回淑妃娘娘的话,此人是来园子后,才到我家小主宫里伺候的,负责扫洒活计,叫小铜子。”
今夜发生何事?
“淑妃娘娘,今夜原本是奴才守夜,但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个狗东西悄悄摸进小主房中,欲行不轨,好在景泰姑娘发现及时。”
“大声喊了出来,这才被奴才按下,听了小太监的话,安陵容的神色闪过一丝玩味。”
“通传道如古涵今的消息,是小铜子爬上了祺贵人的床,可此刻到了这人口中,却成了对方并没有成功。”
“倒也是个机灵的,知道若是此事这么传出去,就算小铜子是小太监,也说得不好听。”
“一来祺贵人名声毁了,往后必定不会再得宠,二来他们这样伺候的,没能及时发现异常,留不得什么好处不说,怕是皇帝一怒,能不能留下一条命来都难说。”
“在手腕上的镯子摸了摸,安陵容又道: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