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很是不屑,“哎,我自认为从来没得罪过莞嫔,也不知她为何要看不惯我。”
安陵容叹了声气,也许是我跟眉姐姐交好,让莞嫔不快,她才会这样吧!
“沈眉庄抿着嘴唇,一时有不知道怎么回答安陵容的话,敬妃接着说道,这人与人之间是相互的,莞嫔此人我也知道些。”
“听说从前还不是嫔位的时候,只有贤妹妹到碎玉轩,她从来没有到过永和宫过,此次小产,贤妹妹上门数次都被她推了回来。”
“就连她一次面都没见到,怎么她与你的关系如此好,能值得妹妹如此付出不求半分回报吗?”
“敬妃的话说得如此直白,听到沈眉庄眉头微蹙!片刻之后,沈眉庄神色微微舒展,敬妃姐姐说得是,人与人之间确实应该相互。”
“我与容儿是从前有几分情易,但容儿与我是过命的交情,孰轻孰重我自然很清楚,容儿此事是我对不住你,我不该将你操持宫宴的事说出去。”
“安陵容听后急忙拉住沈眉庄的手,眉姐姐说什么呢,我同你说这些,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而且我跟敬妃姐姐操持宫宴的事是宫中都知道的事?”
“莞嫔如今这样说,不过是将姐姐做伐子?哪里真的是姐姐说漏嘴?姐姐也说了,我与姐姐是过命的交情,去年来园子时的事如今还历历在目。”
“如果不是姐姐,我哪里能平安生下小六,姐姐这样说才是折煞我了。安陵容语气真诚,看向沈眉庄的眼神同样真诚,两人双手紧握,双目相对,心中竟是升起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敬妃在旁边看见两人如此,噗呲一笑,哎呦呦,瞧瞧你俩,今后的日子长着呢,哪里就此于如此生离死别的模样?
“难为的事情就在眼前,两位妹妹还是先想想这宫宴该如何做才是正是!敬妃的话让两人回过神来,相视一笑。”
“安陵容松来一只手,另外一只还是握着,开口道;敬妃姐姐,皇上虽然说此次宫宴让我来操持,但却没有只说不让求助于他人,此次还要劳烦你与眉姐姐跟妹妹一起操持才是。”
这都是小事,咱们之间,何必如此客气!
“敬妃摆摆手,示意安陵容别客气,安陵容这才笑了笑,宫宴总归是有规制在的,我自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