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驱使而来，造下杀孽而已。
说到底他这位祖师才是一切的源头。
“你……你……”
上方传来的声音当中带着几分恼羞成怒，但终究还是归于平静。
这就是那些真正掌握着实力的强者在被戳穿之后所带有的从容。
因为他看来，此事我无力追究。
“看出来了又能如何？”
“以你这小猢狲的身份，有些尘世之祸还是莫要过问，不然杀孽沾身，便是万劫不复！”
厚重的声响传来，似乎想要隔空将我镇压。
熟悉的说教，身为上位霸主的气势，目空一切的嚣张，听闻这些我只剩苦笑。
“老狮子，休要以为你在这天上借着云雾遮掩便能够瞒天过海，你那身份若是他人不知还则罢了，在俺老孙这里也不过是儿戏罢了。”
“嗯？”
很明显这样的话让对方感到了有些诧异。
刚刚那番话自然不是寻常的警告。
他只是以云雾投影，分身化形之术降临于此，通过这些便能窥破的其本尊的也绝对不是一般人。
遇见对方有些迟疑，我直接举起金箍棒直指苍穹，眼神中迸起火光，好让这厮看得明白。
“姓孙，还有这根铁棒……”
“你是孙悟空！”
听闻对方认出我的身份，也就没必要隐藏了。
“不错，正是俺老孙，你这狮子居然下界为妖，甚至还要收徒作孽，这就是太乙救苦天尊教化于你的结果么？还是主仆俱为贼！”
本以为这么说对方会发怒，没想到九灵元圣居然很罕见的沉默了。
天空之上的巨大面孔向下探了几分。
穿破云雾之后距离我更近了，只是这些压迫感此时反倒算不得什么。
“真是当年那只猴子啊。”
“真没想到，同为妖族修行之辈，你这猢狲当初居然闹上了凌霄殿，对打十万天兵，还跟玉帝对峙争锋，论起这般阵仗我不如你啊。”
“少来这套！”
我根本不想听他在此这般言语。
“如今这玉华州已是一盘死棋，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