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思卡尔纳巡视周围,知道是苏晓刚把自己带到宿舍了。
剧烈的头痛,是因为酒里被下了药。她好像明白过来了,一双眼使劲的扶着自己脑袋,应该是刚刚苏醒后的反应,还不能令自己身体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
她想站起身,向睡在瑜伽垫之上的苏晓刚走过去,只是可惜了,她刚想移动脚步,就有一种脑袋往下沉的感觉。
奇思卡尔纳见状,她慢慢的蹲下身,以示尽量不要将自己跌倒。
因为她知道,如果这一会她倒地了肯定能砸到睡在地上的苏晓刚。就在她蹲下身双手抱头的一刹那,她的头不痛了。
整个人猛然醒悟,见得睡在身边的苏晓刚,奇思卡尔纳不由得伸出一只手朝苏晓刚的脸上摸去。
就在她一只手掌即将靠近苏晓刚脸颊的时候,奇思卡尔纳止住了手。
在酒吧发生什么她不知道,不过,她带着苏晓刚去酒吧的时候,奇思卡尔纳还是隐隐约约记得一路上的经过。
苏晓刚沉睡的样子看得奇思卡尔纳入迷,来自东方的黄种男人看上去并非是想西方人描述的那样,个小眼拙骨瘦如柴。
就苏晓刚一米七八的身高,发达的胸肌虽然不能与白种人相提并论,但至少在东方男人中,苏晓刚的身材豓奇思卡尔纳对异性期盼的那种审美观。
奇思卡尔纳一边偷偷的欣赏这位来自东方国家的男人阳刚之美,又俯下身作出要亲吻苏晓刚的姿态。
能闻到来自苏晓刚身体的黄种人的气味,总感觉比白种人身上涂上香水要清醒得多。
亦或,是闻久了白种人身上涂抹香水的人为香气产生了厌恶,亦或是猛然间能闻到来自苏晓刚身上不一样的味道感觉焕然一新,奇思卡尔纳对苏晓刚产生幻觉。
那种幻觉只有在行男女之事的时候,才能爆发出来。
于是,她有一种欲罢不能的难受一刹那涌遍全身。
即便西方人开放,奇思卡尔纳这一会,也不得不担心起因为自己的主动而遭遇苏晓刚的拒绝。
听说东方人很保守,特别在男女关系上害怕男女手续不清。
于是乎,她不得不收敛自己的一颗放荡不羁的心情,压抑着自己的行为举止,化成贪梦的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