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开普敦,只有堂姐跟薛峰知道,东海市人想来找他也得通过薛峰跟我堂姐苏筱羽啊?
要不然,自己租住的地方是堂姐找的,包括薛峰也没到自己的出租屋来过。
绑架我的这帮家伙,冒充的是要核查我的出国护照,牙牙地,明摆着是一个有计划,有预谋的具有针对性的绑架计划。
苏晓刚记得自己被绑后,换了两次车子。
即便他被打了针剂晕乎乎的,但能感觉到他在路途上,被不同样的人以不同的车子运送到矿区的族长手里。
直到将他塞进矿区宿舍,苏晓刚全明白了,他被买到卖苦力地下黑煤窑了。
为什么苏晓刚这么肯定?在大学读书期间,他看到一部新闻纪录片。
拍摄的是一位记者单枪匹马化装成弱智人员,探访黑煤窑用黑工的情况。
其中,就有像他目前面对的这种情况。
到了晚上,下深井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不是被买到黑煤窑,而是被卖到天然矿石开采的矿区被安排下井挖石头去了。
给他分配的工作,是在矿下开那种盾构机一样的大型挖石头机器。
幸运的是,他没有被毒打虐待,直接上手操作机器。开始,苏晓刚心里恐惧,害怕。
抵触情绪油然而生。经过那位教会他开机器的工程师手把手的教会他,原本是被捉去送到器官摘除地的远洋救生船上。
经过筹划,将他从开普敦运送到港口,途中经历好几处军方检查站。
安全起见,他们临时改变主意,将苏晓刚送到开矿的族长手里,获得近万欧元。
赚族长们的钱,对这帮专门靠绑架生活的绑匪来说,比送到医疗救生船容易得多。
即便被查到,也不至于涉及人命。
甭管在哪一个国家,只要危害人命就是死路一条。
绑匪们虽然罪大恶极,但孰轻孰重他们还是有敬畏之心。
工程师很明确的告诉他,如果不在矿区好好干,下一步就得将他卖到海上救生船上去。
因为,族长不可能做亏本买卖。
几万欧元打水漂,族长是个唯利是图的人,怎么可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