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知道点什么吧?”
“·我只知道捡回了一条命的小丑还是个小丑。
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死在了欲海之内,我怎么办,舌头怎么办,耳朵怎么办?
我们可不想变成什么奇奇怪怪的恐惧之唇,欢愉之舌和苦痛之耳。”
“”
那个时候的程实哪有心思想这种东西,他早就被欲望给控制了。
不过重回冷静的他在听到这番话后,突然就语气古怪的反问道:
“嘴哥,乐乐尔在成为恐惧母树之前可是【繁荣】的令使,你既然说你能成为类似祂一般的恐惧之唇,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默认了一个事实,那就是:
哪怕你现在并没有乐子神给的名分,但实际上已经算是祂的令使了?”
“·你错了。”愚戏之唇的回应非常迅速。
“?”
“·真正的令使是你啊,愚戏大人。
不过以你今天的表现来看,到时候也不用叫愚戏了,该叫贪婪领主吧,毕竟你和欲海之间的联系,只有贪婪。”
“”
又被阴阳了,但这次感觉似乎还不错?
程实笑了,苍白的脸上咧开一抹笑意,但这抹笑容并非代表着他在欲海边缘捡拾起了什么“以言语刺激为乐”的苦痛欲,而是他知道被阴阳就意味着自己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