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力朝着自己冲刺,敌人的子弹如毒蛇般紧追不舍,心中的焦急如同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深知必须尽快压制住敌人的火力,为何晨光开辟一条安全通道,否则何晨光随时都可能倒在这血腥的战场上。
咬着牙,梁松强忍着全身各处传来的剧痛,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滴在地面上瞬间就被尘土吸干。他迅速端起手中的步枪,那冰冷的触感让他稍微镇定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因伤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稳定下来。双眼紧紧地盯着墙角那几个负隅顽抗的敌人,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与坚毅,那是对敌人的愤恨,更是对胜利的渴望。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感受着那熟悉的触感,仿佛那是他与敌人战斗的力量源泉,只要扣动扳机,就能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随着一声低沉的怒吼,那声音仿佛从他灵魂深处发出,带着不屈与决绝。梁松果断地扣动扳机,枪身剧烈地抖动起来,发出三声清脆而连贯的枪响。三颗子弹如同离弦之箭,呼啸着朝着敌人的藏身之处射去。墙角瞬间传来一声惨叫,一个敌人应声倒下,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在地,四肢无力地抽搐着。其他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缩了缩身子,他们惊恐地看着同伴倒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开始疯狂还击。
趁着敌人火力稍有减弱的间隙,梁松迅速拉动枪栓,准备更换弹匣。他的左手熟练地掏出备用弹匣,可当右手去接时,却突然感觉右臂不太听使唤。右臂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动作变得迟缓而僵硬。他心中一惊,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使劲甩了甩右臂,试图让它恢复正常,可手臂只是无力地摆动了几下,情况并没有好转。
“糟糕,可能是刚才被气浪冲击撞伤了神经。” 梁松暗自嘀咕着,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 “川” 字,脸上满是忧虑。
他咬了咬牙,用左手抓住右臂,用力地揉搓了几下,希望能缓解一下麻木的感觉。
可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右臂传来,一直蔓延到整个肩膀。他疼得差点叫出声来,但还是强忍着,
他的脚步踉跄却又急切,每一步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沉重与急切。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交火,他的身体还在承受着伤痛的折磨,左腿膝盖磕破的伤口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