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自己控制。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像是刚刚从坟墓中爬出的幽灵。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浸湿了他的衣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慌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野兽,但又透着一丝狠厉,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与反抗。
四目相对,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整个站台的喧嚣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只剩下梁松和男人之间那紧张到极点的对视。梁松的目光像两把利刃,死死地锁住男人,试图从他那复杂的眼神中读出下一步的动作。他在心里快速盘算着,如果男人有任何异动,他将如何应对,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制服他,保护这站台内无数无辜的生命。
男人的右手慢慢地、缓缓地伸向口袋,
男人的右手缓缓朝口袋伸去之时,站台的立柱上突然闪过一道微弱的反光。那反光极为短暂,如同一颗流星划过夜空,但还是被高度警觉的维修工捕捉到了。他瞬间僵住,原本微微颤抖的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与慌乱,缓缓抬起头,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梁松敏锐地察觉到了维修工这一细微的变化,心中暗忖,定是有情况。他的目光迅速在周围搜索,很快便发现了那反光的源头 —— 何晨光隐藏在某处的狙击镜。他心中暗自庆幸,何晨光的到位无疑给这场对峙增加了强大的威慑力。
梁松趁着维修工愣神的间隙,脚步沉稳而缓慢地朝他靠近。每一步他都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多余的声响,双眼紧紧地盯着维修工的一举一动。周围的队员们也都屏住呼吸,枪口依旧稳稳地对准着目标,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随着距离的拉近,梁松的视线落在了维修工身前的背包上。透过背包那微微张开的缝隙,他瞥见了一抹彩色的电线。
梁松的表情冷峻如冰,他的手指紧紧扣在扳机上。手中的枪口稳稳地对准维修工的胸口,那黑洞洞的枪口仿佛是死神的凝视,只要稍有异动,便会喷射出致命的子弹。他的眼神锐利而坚定,不放过维修工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维修工的右手僵在半空,像是被无形的枷锁锁住一般。他的手腕微微颤抖,汗水顺着手臂不断流淌,浸湿了维修工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