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然正全神贯注地坐在电脑前。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不放过任何一个闪烁的代码和跳动的字符。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她的专注凝固了,只有电脑风扇嗡嗡的运转声打破寂静。
经过一番紧张而又细致的破译工作,王洛然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她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通讯记录,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紧迫感。“梁队,不好!通讯记录显示,货轮将在两小时后靠岸。” 王洛然通过通讯器急切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焦虑,仿佛两小时后的货轮靠岸会带来一场灭顶之灾。
此时的梁松,正身处仓库外的起重机旁。战斗的硝烟还未完全散去,他身上的作战服沾满了尘土和血迹。他的双手被血黏住的战术手套紧紧包裹着,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血液干涸后的僵硬。听到王洛然的报告,梁松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深知货轮上可能装载着更多危险的物资,如果让它顺利靠岸,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
梁松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抬起双手,用力撕扯着被血黏住的战术手套。每一次拉扯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但他丝毫没有退缩。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终于,在一番艰难的撕扯后,手套被撕开,露出了他那布满伤口和老茧的双手。
他顾不上手上的疼痛,迅速从身旁的背包里取出塑胶炸药。那一块块塑胶炸药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仿佛是死神的邀请函。梁松的动作熟练而又沉稳,他小心翼翼地把塑胶炸药粘在起重机控制台下方。
鳄鱼纹手套的雇佣兵头目领着一群手下,猫着腰,脚步轻悄地摸进货舱。他们神色警惕,手中的武器紧握,鳄鱼纹手套在昏暗的光线中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仿佛是黑暗势力的象征。雇佣兵头目心中打着算盘,满心以为能顺利启动货舱里的起爆装置,引爆炸药,让那些危险的毒剂箱释放出致命的威胁,给对手来个措手不及。
与此同时,何晨光早已在港口附近一处隐蔽的高楼制高点潜伏就位。他身着与夜色融为一体的伪装服,整个人如同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狙击枪稳稳地架在特制的支架上,他的眼睛紧紧贴在瞄准镜上,目光透过镜片,精准地捕捉着货舱内的一举一动。当看到鳄鱼纹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