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来不及多想,他知道时间紧迫,罐体不能再耽搁。他紧紧抱着已经被液氮冰封的罐体,仿佛抱着整个城市的希望。他的步伐沉稳而快速,朝着车库出口冲去。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溅起些许灰尘。
何晨光见状,也迅速调整位置,用液氮喷枪继续威慑敌人,为梁松的突围争取时间。敌人不甘心就此放过他们,疯狂地朝着梁松的背影射击。子弹在他身边呼啸而过,打在墙壁和地面上,溅起火花。
就在梁松即将冲出车库时,背后突然响起手雷的爆炸声。巨大的气浪冲击而来,震得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但他紧紧抱住罐体,没有丝毫松手。他知道,这是敌人最后的疯狂,他不能停下脚步。
终于,梁松抱着罐体冲出了车库。此时,防化车闪烁着旋转的蓝光,如同黑暗中的灯塔,给人带来希望。梁松朝着防化车跑去,脚步越来越快。
然而,在奔跑的过程中,他眼角的余光瞥见罐体表面映出对面楼顶的闪光。
那闪光虽然转瞬即逝,但他立刻意识到 —— 是狙击镜的反光!他的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梁松深知对面楼顶的狙击手是个巨大威胁,必须尽快上去将其解决,否则不仅自己危在旦夕,整个任务都可能功亏一篑。他抱着罐体,朝着天台奔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那家伙再得逞。
可当他冲到天台铁门处,却发现铁门被焊得死死的,厚重的焊痕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在宣告着他前行的路被彻底阻断。梁松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在心中咒骂着敌人的狡猾,但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转身寻找其他通道。
目光扫到通风井盖时,他没有丝毫迟疑,大踏步上前,扬起一脚狠狠踹向井盖。“哐当” 一声巨响,那原本锈迹斑斑的井盖被他这全力一脚踹得晃动起来。他又接连几脚,每一脚都灌注了全身的力量,终于将井盖踹开,露出了黑漆漆的井口。
梁松把罐体小心地放在一旁,双手紧紧抓住生锈的钢梯,开始往上攀爬。那钢梯历经岁月侵蚀,表面粗糙不堪,每一个凸起的锈块都像是尖锐的刺。刚一用力,掌心便传来一阵刺痛,他低头一看,掌心已经被硌得渗出血来。可他顾不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