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何晨光快速闪躲,她的身体就随着何晨光的移动而摇摆,像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飘摇的小船。
梁松一马当先,双手紧紧抱住那块厚重的金属板,犹如一堵移动的壁垒。他的双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肌肉紧绷得好似即将断裂的绳索。每一次敌人的攻击袭来,他都拼尽全力将金属板横在身前,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一个满脸凶相、手持短棍的敌人,从侧面恶狠狠地朝梁松抡来。那短棍带着风声,眼看就要砸到梁松的脑袋。梁松眼疾手快,迅速转动金属板,“咚” 的一声,短棍重重砸在金属板上,震得那敌人手臂发麻。那敌人痛得 “哎哟” 一声叫,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而梁松也被这股反作用力震得身体一晃,但他很快稳住身形,朝着那敌人怒目而视,大吼道:“来啊,看你能奈我何!”
紧跟在梁松身后的何晨光和王洛然,神经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何晨光的眼睛紧紧盯着周围敌人的一举一动,每一次敌人稍有靠近,他便迅速拉着王洛然往一旁闪躲。
“小心后面!” 何晨光突然大喊一声。王洛然猛地回头,只见一个敌人挥舞着一把匕首,正从后面悄无声息地逼近。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何晨光迅速转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脚踢向那敌人的手腕。只听 “嗖” 的一声,匕首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掉落在远处的一堆杂物上。“谢谢!” 王洛然惊魂未定地说道,声音带着颤抖,仿佛稍微大声一点,自己的心脏就会跳出来。
他们在狭窄的设备舱内左冲右突,周围的设备、管道成了他们躲避攻击的天然屏障。
粗大的管道、高耸的机器,他们在这些障碍物间灵活穿梭。但这也限制了他们的行动空间,让他们的躲避变得更加艰难。
敌人的拳脚和武器攻击如同密集的雨点般袭来,不断地从各个方向逼向他们。有的敌人从上方挥舞着棍棒砸来,
有的从下方伸腿绊他们,还有的从侧面用刀剑刺向他们。
随着何晨光、梁松和王洛然三人离通风口这个象征着生的希望越来越近,那窄小的通道口仿佛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吸引力,引得他们愈发急切地想要奔过去。然而,赵铭的手下们仿佛是一群嗅觉灵敏的猎犬,早已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