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细嫩的脚。他双手把她的脚托在手掌心,精致小巧的脚,还没有他的手长。

    “痒。”沈青檀想把脚收回,却被赵颐双手握紧了,一寸寸地揉捏。他掌心的茧子,摩挲着脚心的酥痒,直往她的心里钻。她蜷缩着脚趾,娇声说道:“夫君,我怕痒,你快些停手。”

    赵颐看着她轻轻咬住下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他撒了手,却欺身压在她的身上,温柔而细致地亲吻她的唇瓣,一点一点地慢慢入|侵,迫使她张开唇齿,并且刻意曲解她的话:“当真让我停手?”

    沈青檀羞红了脸,在他的注视下,手指勾住他的腰带,灵巧地解开。

    赵颐呼吸微微一滞。

    沈青檀更为大胆了一些,双臂攀上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拉低,她的红唇贴着他的耳朵,一张一合地说道:“夫君,你怎得停下来了?是你的身体不能行房吗?”

    听着她的调侃,赵颐反倒是往她身边一躺:“娘子,激将对我无用,你想要便自己来取。”

    沈青檀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羞愤地趴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肩上咬一口,便要下榻走人。

    谁知,男人双手控住她的腰,往下一压。

    她坐在他的胯上,不由得僵住了。

    下一刻,衣裳落了一地。

    日光从窗外照进来,将屋内二人的影子清晰地映照在墙上。和煦的清风吹拂着屋内的纱幔飘动,也吹拂着墙上的那两道剪影摇曳。

    -

    皇宫,勤政殿,内殿。

    北齐帝等赵颐离开之后,缓缓地走到画卷前,盯着亭子里的两道人影,不禁设想了一下,倘若仪贞没有那般倔强,肯在他的跟前服软,肯像淑妃那般乖顺,恐怕不会惨死。

    而对于仪贞的死,北齐帝心里并没有一丝愧疚。

    毕竟在他看来,当初仪贞送他护心镜,并不是在救他,而是在救她自己。

    只有他活着,她才能有容身之处。

    他若是死了,失去他的庇护,她的下场,只会比跟在他的身边,还要惨烈。

    如果她有别的选择,恐怕早就离开他了。

    想到这里,北齐帝看着这幅画,心里生出厌烦。

    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