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早已经成了他的执念。”

    沈青檀神色凝重:“他心里清楚北齐的不足之处,若想打胜仗,必定要筹措粮食和军饷。而他想在短时间内筹措到物资,恐怕要从百姓身上下手。如此一来,岂不是自取灭亡吗?”

    “他越昏庸,对我们便越有利。”赵颐心里有了谋算:“我给舅舅和岳丈写一封密信。”

    “好。”沈青檀给赵颐研墨。

    赵颐写好两封密信,交给了江朝。

    江朝收好两封密信,匆匆离开。

    沈青檀给赵颐倒一杯温茶,便见他盯着墙壁上的字画出神。

    她把茶递过去,询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今日在皇宫看到一幅一样的画像,唯一不同的是亭子里的人。皇宫里的那幅画,帝师只画了山水景致,陛下画了母亲和他自己。而这幅画,帝师不仅画了山水景致,还画了母亲。”赵颐接过茶杯,缓缓地说道:“我怀疑他与母亲之间有一些个渊源,也是因为母亲的缘故,他才扶植我做储君。”

    末了,他又言简意赅的将北齐帝说的一些有关《早春图》的事儿告诉沈青檀。

    沈青檀神色错愕,下意识看向墙壁上的《早春图》,亭子里描绘着一道体态缥缈的身影。

    帝师这样的人,表面看似温和,实际上骨子里冷漠得很。

    他至今都未曾娶妻生子,更没有纳妾,抬通房。

    什么样的渊源,会让他把仪贞公主入画?还把这幅画,挂在了广陵王府?

    她若有所思:“换做你,即兴创作的画,被上峰拿去了,又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再画一幅一样的画作?并且还在画中新添一道女子的身影,私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