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什么好心思。好在淑妃之前安排冯夫人给我下毒,我索性对外称病,全都给推了。”沈青檀给赵颐搓完澡,取来一块巾帕给他擦干身子:“我不能帮你什么,至少得让你安心,别为我的事分心。”

    她不是神机妙算之人,就怕一不小心出了差错,给赵颐拖了后腿。

    他们在北齐如履薄冰,不能行差踏错,否则将会万劫不复。

    “你帮了我太多,若不是你,也便没有我今日。”赵颐抬手勾着沈青檀鬓角垂下的一缕发丝,方才为他搓澡,累得她满头细汗,细润的面颊仿佛涂抹了胭脂般,娇媚横生:“夫人,委屈你了。”

    “你和我说这种生分的话,倒让我觉着委屈了。”沈青檀白了赵颐一眼,念在他是伤患的份上,暂且不与他计较。

    赵颐看着她生动鲜明的表情,肩上的伤口似乎都不那么疼了,连日来的疲累也一扫而空。

    他告了罪,将亵裤穿上,坐在软榻上。

    沈青檀给赵颐处理好伤口,他的背上又出了一层薄汗。

    她掏出帕子,正要给他擦拭。

    “叩叩——”书房的门被敲响,门外传来听雪的声音:“王妃,秦老板传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