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遮不住他脸上愈发古怪的笑容。
脸色顿时涨得通红,一记粉拳打在他肩膀上,咬着牙生气道:“你笑什么?难道你三姐说得不对吗?”
朱沫一时竟不知该说对还是不对,要说不对呢,朱婉清每一句话都没毛病,但要说对呢,说的人和听的人却又似乎并没处在同一频道上。
他倒真想不到,总给人不苟言笑刻板印象的朱婉清,竟也有如此顽皮的一面。
不难想象得到,李香君向朱婉清套话时,看到李香君如同被敲了几记闷棍的表情,朱婉清心里不知怎么笑呢。
——哈哈哈,三姐也太坏了吧。
也难怪李香君会生闷气,这是把闷气撒到他身上了。
见朱沫越笑越过分,李香君也不管了,扑在他身上,绵绵肉肉的小手捂着他的嘴,佯嗔道:“不准笑。”
朱沫反手搂着水蛇一般柔软而弹性的细腰,忍着笑说:“好,好,我不笑。”
李香君眼波流转,此时的她心里哪还有怨气,顺势问道:“你刚刚去见的是那位千金小姐吗?”
朱沫一脸无语,这也太能想象了吧,淡笑道:“是那位千多小姐的父亲。”
“哦哦……”
哦哦的意思是等着听朱沫继续说,不过朱沫显然不想多说,只是说道:“就是在车上说的,关于和黑寡妇合作的事。”
李香君显然想听不是这个,说:“那位千多小姐不在吗?我还想着你能引见一下呢。”
这话听着是落落大方,但朱沫哪会听不出她的小心思,模棱两可的道:“会有机会的。”
不是不信任李香君,而是不能说。
与大人物的任何对话,都是机密。
任何只言片语,都足以在外界引起广泛猜测,引起震荡。
李香君见朱沫不愿再多谈那位 “千金小姐” 的事,微微撅起嘴,手指轻轻在朱沫胸口画着圈,很懂事的说:“那好吧,你既然不方便说,那我就不问。”
朱沫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现在是不大方便,不过早晚会让你知道的,你也别在那瞎猜想。”
“嗯嗯。”
李香君乖巧的应着,心里却难掩失落,视线恰巧落在窗外,此时,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