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她心中最想问的问题：“高长官能冒昧问下吗？朱局和你们首长是什么关系？”
小高淡淡看了她一眼，说：“你这个问题确实很冒昧，我就当没听到。”
柳菲被他看得神色一慌，连忙说：“哦哦，好的，我懂了，不好意思。”
小高眉头微微皱了下，突然伸手在她肩上轻轻一拍，就好像他以前拍战友的肩膀那样，笑着说：“其实，我更喜欢你刚刚一脸严肃的样子。”
说完，丢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大踏步向前走去，留下柳菲一个人呆愣在原地凌乱。
——他说喜欢我一脸严肃的样子？
—— 我刚刚很严肃吗？
——难道高长官喜欢冷肃类型的女人？
“高长官，等我一下……”
…………
省厅。
话没说完，就被小高挂断电话，厅长脸色一片阴霾。
军区竟然参与了进来！
事情有些难办了。
想了想，又拿起电话拨了一个没有备注名字的号码。
……
“你说什么？特战军区司令部已经派人到华都了？怎么可能？”
……
“姓高的文书？司令部有姓高的文书？难道是新提拔上来的？”
……
“孙如龙，你是怎么办事的？废物，简直是废物一个，我再三交待动作要快，要快，赶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你这是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啊，枉费我对你的精心栽培……”
……
“行了，我看你也指望不上，这事你别管了，我另外派人过去华都一趟。”
啪嗒——
随着电话粗暴的挂断，厅长颓然坐在交椅上，心里又是憋屈又是心有不甘。
这本是他再进一步的契机，却很可能成为公职生涯的滑铁卢。
他自认为动作已经够快了，一接到电话，又是打电话，又是派人去华都，甚至还带着正式文件，正常情况下，区区一个地级市局就算心里不畅快，也得乖乖交人。
谁能想到新任华都市局一把手朱婉清，竟敢公然违抗上级命令，这能怪他吗？
这根本就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