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要去金三角,斯瑞克出车祸这种意外,只能用来当外交说辞,贝洛塔家族以瑕眦必报的性子,难保不会有其它手段,出行多长点心眼。”
“嗯,我会的。”
“贝洛塔家族既然想玩阴的,那就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天明之后,所有在华的尤鱼资产都将成为重点关照的对象。”
傅国昌一脸肃杀之气:“明着告诉他们,华国的精英不是他们想暗算就暗算的。”
朱沫心头一震。
傅国昌对他的器重,不管其中是否有朱婉清的因素,都令他心头一暖。
这是长辈对后辈的呵护。
俩人的谈话并没进行太久。
朱沫和朱婉清回去的时候,坐的还是那辆车厢完全封闭的军车,心情却和来的时候完全不同。
来的时候,封闭的空间无限放大车厢里的沉闷气息,回去时,俩人的心情虽不尽相同,却都好像有块大石从心头移开。
朱婉清瞥了朱沫一眼,问:“你和我爸谈说了什么?”
朱沫眉毛一挑,打趣道:“现在「爸爸」叫得挺顺口的嘛。”
朱婉清脸一红,捶了他一拳:“别打岔,快说。”
“谈了一些华芯公司和军方进一步合作的事宜,另外,你父亲让我暂时不必担心金三角那边的来人。”
朱婉清一喜:“真的?”
“嗯,因为斯瑞克助手在约见赏金猎手时,反被赏金猎手杀了。”
“咦,怎么会这样?”
“很简单,他们能花钱请赏金猎手,别人也可以。”朱沫顿了下,“我是这么理解的。”
朱婉清若有所思。
朱沫说一半留一半,倒不是装神秘,而是这种事本就不能说得太白。
你可以给人想象的空间,却不能直接说出来。
愈是光鲜亮丽的人前,它的背后就越是阴暗。
说来,朱沫的行事手段还是和傅国昌有些类似的地方,所以他能一耳听出其中的弯弯绕绕,而对朱婉清来说,显然要突破公职人员行事规则的那个框架,才能得到那个答案。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对她都是喜事,要知道赏金猎手恶名在外,是让大多数人闻风丧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