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沫对她的评价可说一针见血,十八年前的那次家庭变故,当时年仅十岁的她亲眼目睹了父母从相敬如宾到反目成仇,影响了她一生。
有时连她都觉得自己心理出现了问题,也曾悄悄去找了心理医生,但收效甚微。
一方面她也像别的大龄剩女,在某些特定的时间会幻想着温暖大手的轻抚,但在面对异性对她产生想法时,却不可抑制地生出厌恶的情绪。
此时,她的眼神看过去就充满厌恶,说:“请不要跟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车上的青年摘下墨镜,笑容不改:“朱小姐不要误会,我可不是那种想对你趁人之危的人。”
“不管你是,或不是,都别跟着我。”
眼看朱婉容又要甩手离开,那人突然叫道:“朱小姐,如果说我有办法让你和弟弟关系缓和呢?那么,你愿不愿意谈谈呢?”
朱婉容脚步一顿,修长的手指捏紧。
那人的视线落在朱婉容的肢体动作上,接着道:“如果朱小姐愿意谈的话,就来前面蓝岛咖啡厅,我在那里等你。”
说完,关上车窗,缓缓从朱婉容身边经过,在不远处的蓝岛咖啡厅门口停下。
下车,走了进去,并在一个显眼的靠玻璃墙的位置坐下。
朱婉容的手指捏得更紧了,因太用力而发青发白。
这个人显然很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她本来已经不指望和朱沫缓和关系,但这又是她为之渴望的。
这种渴望带着多少利益因素,她也说不出,她只是真真切切明白,在朱沫被接回家那几年,她不该对朱沫那么冷淡。
那几年,朱沫眼中不带掩饰的对她崇拜,哪怕她从来没给过好颜色,也屁儿颠颠帮她整理办公室,给她送养生茶。
其实她心里很享受,这也是朱沫将对她的贴心转移到老三身上,她会失态的重要原因。
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心理却一下落空。
最终,她咬了咬牙,还是走向了蓝岛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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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芯公司。
朱沫、赵雪蓉、陈睿渊三人会议也告一个段落。
公司在为军方无偿服务的同时,也需要营利,除了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