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怀揣美玉。意在期许渊儿内敛谦逊,即便身处乱世,也能不失君子风度。翼德,你看如何?”
张飞一听,心思通透的他瞬间便领悟了赵云此举的深意,知晓子龙这是为自己新收的义子日后发展在铺路。刹那间,张飞眼中快速闪过感激之色,转身拽过还一脸懵懂的张渊,笑着说道:“还愣着作甚,快随俺谢过你子龙叔父!”说罢,父子二人一同对着赵云郑重行礼。
之后,三人又在大堂内交谈了许久。随着午时渐渐临近,张渊愈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起来,眼神时不时飘向门外。
赵云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禁轻叹一声,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打断了正在高谈阔论的张飞,说道:“翼德,时辰不早了,想来怀玉今日起身后还未曾用过朝食。此刻,怕是早已饥肠辘辘了,今日便先到这儿,让他早些回去吧!”
张飞闻言,瞧了瞧张渊那副模样,自然明白赵云话里有话,赶忙笑着回应道:“倒是俺考虑不周了……渊儿,今日我便不留你用膳了。你早些回营,将她……接到城中来住,日后莫要再让她抛头露面了。至于住处,晚些你去找下延皓(张虎表字,虚构),让他帮你安排妥当。”
早已急不可耐的张渊听了,如获大赦,连忙谢过张飞与赵云,辞别二人后,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府衙外走去。张飞望着张渊远去的背影,笑骂道:“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子,哎……”赵云听了,笑着回道:“翼德莫要取笑这孩子了,咱们都是过来人,理应多体谅些。” 说完,两人相视而笑,起身朝着城中的酒肆走去。
张渊刚踏出府衙,伸手便接过了侍卫递来的缰绳,翻身利落地上了马,双腿一夹马腹,策马朝着城外军营飞驰而去。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他的心却早已飘向了银铃儿。
回到营中,张渊脚步匆匆,率先跑回自己营帐,一番快速收拾后,转身又朝着银铃儿的营帐奔去。
此时,银铃儿正安静地坐在床边,手中捏着针线,打算缝补一件旧衣裳。可没缝几针,她的思绪便飘远了,脑海中不断浮现着昨夜与张渊相处的点点滴滴,手中的针一不小心便扎到了手指,殷红的血珠冒了出来。她轻叹了一声,放下针线,起身走到营帐门口,静静地望向九门城的方向,心底默默祈祷张渊平安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