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止血呢 。”说罢,她咬着下唇,眼中满是自责与愧疚。
杨再兴一听,只觉眼前一黑,本就虚弱的身体经此一气,竟又昏了过去。
“将军!振武!”“剑影”见状,心急如焚,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脑袋里一片乱糟糟的。所幸及时想起适才杨再兴提及止血一事,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心神,在记忆的角落里急切搜寻可用的信息。
突然,她想起当日江上截杀时,杨再兴帮自己拔短刃的情景。她赶忙依葫芦画瓢,从身上撕下几块干净的布条,放在一旁备用。随后,咬咬牙,伸手握住杨再兴背上的箭矢,轻声呢喃道:“振武,你且忍一忍,马上便好!”好在箭矢扎得并不太深,她猛地一用力,便将箭矢拔了出来。“剑影”将数支箭矢一一拔出后,顿时松了口气。
紧接着,她小心翼翼地脱去杨再兴身上的盔甲和衣裳,露出那布满血污的后背。她微微颤抖着双手,拿起布条,笨手笨脚地为杨再兴包扎起来。也不知是杨再兴流血过多,体内早就没多少血可流了,还是“剑影”的包扎起了作用,总之,血算是终于止住了。
(只是以后啊,二人但凡吵架,杨再兴总会拿今日之事出言挤兑道:“想我杨振武一生,历经大小战役数千场,却不曾想险些坏在你这医术精湛的愚妇手里!”彼时,已为人妇的“剑影”闻言,总会轻哼一声,出言反驳道:“好啊!杨振武,你是嫌弃我这愚妇了呗!那日在山洞内也没见你少占人家便宜啊?”)
处理完伤口,“剑影”稍稍安心了些。可此时,太阳渐渐西沉,山洞里的温度急剧下降,寒意像潮水般涌来。
杨再兴躺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初只是轻微的颤动,像微风吹过湖面泛起的涟漪,可很快,颤抖越来越剧烈,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撕裂。他的牙关也止不住地打颤,“咯咯”声在寂静的山洞里格外清晰。
“剑影”见此,心疼不已。她急忙上前,轻轻扶起杨再兴,从背后紧紧抱住他,想以自己的体温为他取暖。可山洞实在太冷了,这点温暖如同杯水车薪,效果甚微。
“剑影”咬咬牙,把杨再兴暂时靠在山洞岩壁上,然后迅速脱下自己身上的盔甲,又将杨再兴的盔甲一起铺在地上。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