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也赶忙附和道:“陛下此举,尽显仁德之至,臣等定当殚精竭虑,为陛下、为大汉鞠躬尽瘁,以报陛下隆恩!”
老臣黄权虽已不再年轻,但身姿依旧硬朗,声音雄浑有力地在一旁说道:“陛下所思所行,皆为臣等着想,实乃臣等之福。如此圣君,臣愿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其他大臣也纷纷点头称是,你一言我一语,一时间,殿内赞誉之声此起彼伏,使得原本稍显沉闷紧张的气氛变得融洽起来。
之后,众臣见刘禅那无精打采的样子,经过一番商议并征得刘禅准许后决定将一些无关紧要之事交于庞统代为处理,以便刘禅能多作休息,病体能早日康复。
刘禅见此也乐得清闲,处理完几件要紧的政务后,便提前宣布退朝,然后马不停蹄地一路赶往张皇后寝宫,忙着一起搬迁去了。
临近晚膳时分,刘禅与张皇后一行才陆陆续续住进了温室殿中。刘禅这一日都不见太子刘睿来向张皇后请安,心中不禁起了几分怒意,便欲宣刘睿一同过来用膳并斥责几句。
张皇后见状,忙替刘睿开脱道:“陛下不用特意去叫那孩子了,睿儿待会到了晚膳时分自会前来相见。这几日,是臣妾特意嘱咐睿儿不可将我染病之事告知陛下的。睿儿这孩子性子至纯至孝,许是知道陛下今日在此,既不忍欺瞒陛下,又不知该如何面对,故而刻意回避吧!”
刘禅闻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前几日,朕于御书房考较睿儿时,见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原来如此啊!睿儿这孩子也真是的,朕与他虽然名为君臣,但亦是父子啊!父子之间又哪来这许多讲究啊?”
张皇后听后,不由得感慨道:“古往今来似陛下这样心性的帝王又有几位啊?今生得遇陛下真乃臣妾之幸呐!”
刘禅听后,哈哈大笑道:“得蒙皇后如此盛赞,朕倒是有些不会了!”随即刘禅又话锋一转哀叹一声道:“朕也只是不忍将幼年不幸加诸于朕之子嗣身上罢了!”
张皇后闻言,知刘禅定是又联想起幼年时光,连忙出言宽慰起刘禅来。
一炷香后,太子刘睿姗姗赶来,看着母后身边端坐的父皇,一时步伐有些犹豫起来,那脚步像是被钉住了一般。刘禅听到动静,见是太子刘睿,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