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但还好老人家没和他一般见识,只是抓住他的手不松开,我急忙询问怎么回事……”
“洪湖还理直气壮的恶人先告状:这老头走路不长眼睛,正好走到我撒的尿上了,然后怪我随地大小便,我站自己家里撒尿,难道还犯法吗?”
洪渊也记得这事,忍不住咧嘴说道:“这种缺大德的事,估计也只有洪湖干得出来。”
旁边喝茶的萧潇笑了笑,他对这事也有印象,后来还是洪森赶回家赔礼道歉,这才平息老人家的怒火,但洪湖事后也免不了一顿胖揍。
正好说起洪湖,洪渊就接话道:“洪湖和萧玄的关系肯定要回来一趟,但这事真是不凑巧,他老婆刚好怀孕了,预产期就在这个月。”
“萧玄跟我说了这事。”萧叔点了点头,说道:“而且洪湖也发消息给我了,这小子如今做事面面俱到,同样也成熟了。”
洪渊简单聊了几句,然后没打扰父女俩叙旧,他找了个理由离开,房门钥匙还留着,他插入钥匙推开房门……
房间里一如当年,洪渊呆愣在原地,看到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布置,他心潮难已,久久无法平息。
一晃已经十多年,自己上次离家时,还是有点傻逼的少年,但如今时过境迁,已然物是人非,自己也不复当年傻逼一般的无忧无虑。
洪渊走到父母的牌位面前,依次点燃三根香,分别插在香炉里,看着相框里的遗照,思绪翻涌,他忍不住红了眼。
他拿起洪森的牌位,轻轻擦拭着上面的灰尘,嘴里呢喃着:“老家伙,你早不死晚不死,当年真是害苦我了。”
当年十八岁,屁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可怜兮兮跑去大易府,头上还缠着纱布,样子估计就和傻逼一样,真不知徐斐然怎就看上自己了。
洪渊有点惘然,他轻轻叹了口气,放好洪森的牌位,又拿起母亲的牌位,正好动手擦拭,身后忽然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角,他回头一看……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正怯生生的站在身后,“爷爷让我来找你,你是谁呀?你为啥动我外公外婆的牌位?”
洪渊蹲下身,看着刚睡醒的小家伙,这孩子长得七分像萧玄,以后估计也很帅。
“你是萧晨吧?”洪渊擦了擦小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