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小姨，施老为什么辞官？(4/4)

    “能确定她是圣廷的人吗？”陆紫晴追问。

    “只是有这种可能，但不能确定。”陆凡摇头。

    一开始，他很确信高雅晴是圣廷的人，但后面发生了这些事，他又不是很肯定了。

    “小姨，你在皇城有没有查到点什么？”陆凡喝了口茶水后继续开口。

    “施老爷子当初为什么要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