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攥着的青铜铃铛正发出细碎震颤声。
她看到叶白被黏液裹挟着摔在石壁上。
喉间溢出的闷哼像生锈的铁钉划过耳膜。
蟾蜍的舌苔裂开无数细孔,喷出腥臭汁液。
叶白反手将匕首扎进石缝,指节因过度用力泛出青白。
黏液沿着他脖颈蜿蜒而下,腐蚀出蛛网状的焦痕。
“闭眼!”
他突然暴喝,拽断腰间的犀角链抛向半空。
杨蜜下意识抬手遮挡,却从指缝间窥见链坠炸开的磷火映出蟾蜍腹部。
那排肋骨竟在磷光中显出道道裂纹。
“东南角!”
杨蜜突然尖叫,铃铛脱手飞出。
青铜撞在石笋上迸出火星,恰好点燃叶白袖中滑落的火折子。
火舌舔过蟾蜍鼓胀的腹部时,整座墓室响起婴儿啼哭般的哀嚎。
叶白趁机挣脱束缚,靴底碾过满地滚动的萤石。
碎屑在黑暗中划出流星般的轨迹。
杨蜜摸索着爬向祭台,发髻散落下来的珍珠滚进地缝。
她的指甲抠进祭台缝隙,掌纹被青铜锈蚀出好几条血线。
“接着!”
碎玉耳坠擦过叶白耳廓,在半空折射出七道磷火。
叶白后仰时咬破舌尖,血珠弹在坠面炸开金红焰光。
蟾蜍腹部的裂纹顿时涌出墨绿脓液。
甚至将三米外的石笋腐蚀出蜂窝状孔洞。
“东南巽位!”
杨蜜旗袍开衩处撕开的裂帛缠住祭台兽首。
整个人悬在沸腾的黏液池上方摇晃。
“它眼睑在抽搐!”
叶白靴尖勾起地上半截镇魂钉,翻身时后颈擦过蟾蜍獠牙。
钉头没入腹裂三寸时,整座墓室突然灌满腐臭的阴风。
杨蜜发间残存的珍珠迸裂成粉,在腥风中凝成道道乳白雾障。
“低头!”
蟾蜍鼓胀的喉部突然裂开血口,千百根骨刺直接放射而出。
杨蜜脸色煞白,双腿绷紧如弓弦,身形随之下蹲。
她听见叶白的吼叫声。
“你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