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晏溪便告诉过他,时雨在他不在的这些时日里,一直没有回来过,也是直到前日的傍晚过后,他才在阿平的搀扶之下慢慢走了回来。
而就在晏溪见到他的第一眼起,他便立马恢复了站姿,晏溪其实并没有多想,但他看上去像是身子有些不适,所以他便主动帮着阿平想要扶他,可时雨却说什么也不让他靠近。
见他如此怪异,晏溪自然就在晏听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把此事上报给了他。
偏偏自己回来后他又是这种反应,所以晏听不得不多想,可他的私心里却又固执的想要去相信他,这样的难以抉择持续了很久,一直到浴房的帘子被掀起,闻到一阵皂角独有的香气后,晏听才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不问。
而后便轮到晏听去沐浴,不过片刻的功夫,时雨便已然进入了梦中,像是累坏了,又像是身子真的不适。
不清楚缘由,但其实无论他背着自己做了什么,晏听都只能选择原谅,他虽不是无情之人,可不得不说,时雨对他来说,也真的就纯粹只是沈钰的替身。
是他撒谎,是他食言,之后的日子里,晏听没有履行他不会离开时雨的承诺,他每隔一段时日就会外出一趟,而每每在他外出之时,都是时雨的噩梦。
“贵人”,见时雨被折磨得,像是一具行尸走肉,阿平跪在他面前,仰起头,泪眼婆娑的劝解道:“您别忍了,咱们去告诉宗主,宗主一定会为您做主的。”
“不行,我不能”,时雨绝望的摇了摇头,木讷的说道:“我不能毁了他……”
“可您再这样下去,身子真的熬不住啊”,心疼的泪水终是溢出眼眶,阿平又说道:“被宗主发现也是迟早的事,若真到了那时,您又该怎么跟他解释啊……”
眼看着曾经那个美若天仙,雌雄莫辨的醉香司花魁,如今在这里被摧残得体无完肤,慢慢枯萎,阿平只觉得不值,心疼。
“你以为我不想吗?”,像是被戳中了心事,眼帘微颤,一滴泪划过脸颊,滴落在地,时雨咬碎了牙,怨愤地说道:“可他从来不问,对我的状况像是视若无睹,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我啊……”
“您别这样想”,阿平也不明白晏听为何会是这种态度,他劝解道:“宗主花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