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鸢的同意后,两人就马不停蹄的赶忙赶回了殿内,可推门而入后,映入眼帘的便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晏听。
吓得晏溪大惊失色,激动道:“贵人!”
“听!”瞳仁微缩,余鸢立马来到他身边蹲下,随即便探入宽袖中搭上了他的手腕,但好在他只是喝醉了,身体无恙,余鸢暗暗松了口气,随后看向晏溪,解释道:“只是喝多了罢了,先把他扶回床上吧。”
“那就好,那就好”,闻言晏溪也松了口气,随后两人便合力把他扶了起来,让人躺回了床榻上,回想起适才,晏溪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可贵人适才一直说好痛,是怎么回事啊?”
“心病难医”,余鸢帮他将被褥盖上,看着他泪如雨下的模样,她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银针刺入一般,疼得她忍不住蹙起眉头,回过头来解释道:“许是大少主的离世,让他无法释怀。”
“又是心病?贵人,贵人!”闻言晏溪扑通一下跪倒在床榻边,对着晏听说道:“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您这样……少主看到会该有多难过啊……”
“心病”这一词,是他如今最畏惧的病,他亲眼目睹过晏听哭到天昏地暗,食不能寝,夜不能寐,身子一日一日消瘦,还有不间断的吐血。而这一病,无药可医,甚至还会夺走他的性命。
“可有备醒酒汤?”余鸢又说道:“先让他喝点醒酒汤,我身上还带了些镇静缓解的药,吃了这些,他应该会好受些。”
“后厨一直备着”,晏溪颔了颔首,起身对余鸢说道:“那奴才先去拿醒酒汤,劳驾小姐帮忙照顾着点贵人。”
“好”,目送着晏溪离开,余鸢回过头来时,晏听仍旧痛苦地合着眼,泪水还在源源不断的溢出,她从宽袖中取出帕子,轻轻帮他擦去泪水。
“啪”一声响,感受到身边有人,晏听忽然捉住了那只手,余鸢不由得一愣,一时也不敢动弹。眼看着晏听挣扎着掀起了眼帘,失焦的眼眸看着余鸢,像是看不清人,静默了片刻后,他才喃喃道:“云鬟……你怎么……”
“是我,我来给你送药”,余鸢轻声解释道:“正好你喝多了,我便来看看。”
心事堆积如山,面对着余鸢恰到好处的出现,总是有意无意的帮助,晏听似是绷不住了,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