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在囚狱里会饱受折磨,不堪重负,可他怎么也没料到,他毫发无损,甚至还有床垫被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比起先前刚进来之时,他状态看上去甚至好了很多。
他身上虽带着镣铐,可看上去却十分舒坦,他靠墙坐着,支起一只膝盖,而手则搭在了膝盖上,看上去就跟个大爷似的,悠然自得,好不快活。
“我无极圣殿对待罪犯竟是这般待遇吗?”无处宣泄的怒火正在心中疯狂燃烧着,晏涛气得内心狂跳,直直瞪着沈钰,咬牙切齿的说道:“看得我都心生羡慕呢!”
可谁知,狱卒还没回话,沈钰却缓缓抬起头,淡声道:“不然你进来试试。”
“好大的胆子!”晏涛蓦地睁大了眼眸,他指着沈钰斥道:“事到如今,你竟还这般嚣张!我看你是真不见棺材是不肯落泪了!”
“我倒是想躺”,可沈钰毫不在乎,他冲着晏涛挑了挑眉,轻飘飘的说道:“你倒是杀啊。”
“你当我不敢!?”晏涛直接冲了过去,抬手掐住了沈钰的脖颈,鼻翼微扩,他咬牙切齿的问道:“我且问你!你到底为什么要杀江惜?!”
“唔!”沈钰被迫微仰起头,红温瞬间上了脸,可他既不挣扎,也不反抗,努力的说道:“想杀,便杀了……有本事,你,你也杀了我。”
“呵!”晏涛直接将他甩开,随即又往他小腹上狠狠踹了一脚过去,他啐了口唾沫,讽刺道:“要不是你那个令人作呕的弟弟!你早他妈死了!真不知你是给他下了什么蛊,令他如此神魂颠倒,如此痴迷。”
沈钰挨了一脚,身子不自觉的开始蜷缩。
“欸我说”,晏涛忽然抬手摩挲起下巴,他看着沈钰偏瘦的身形,又回想起晏听跟自家大哥的关系,他饶有兴致的问道:“你跟晏无渡,是他干你啊?还是你干他啊?哈?”
“你嘴给我放干净点!”沈钰强忍着痛,仰起头瞪着他,沉声道:“我与他清清白白!只是兄弟!”
“去你妈的兄弟!”晏涛抬脚又是一踹,铁链相碰,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他不屑的讽刺道:“两人都是这套说辞,两人都这般割舍不下对方,既无血缘关系,那还跟我谈什么清白!”
晏涛以为他知道当初晏听是为了他,才屈膝在晏海面前